如何看待国内经济学研究中reduced form的应用微观实证研究泛滥?

关于对Bai and Jia (2016)质疑的回复

白营 贾瑞雪

September 24, 2022

首先,感谢知乎上大家的讨论。我们对待自己的文章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一方面很希望它能得到批评而成长,另一方面会为看到没有认真读文章或者读者自己的误解就出现的指责而生气。为了避免更多的误解,我们对质疑一一回复。这并不是说这篇文章是完美的,我们意识到它的局限(这些局限与该质疑者提出的问题并没有什么关系)。有很多相关的问题是我们希望在以后的研究中能更好地了解的。

解释之后,请考虑到我们需要集中精力工作,而不是在知乎上吵架。我们关闭了本文的回复功能。如果希望继续严肃地讨论,可以邮件联系我们。我们的联系方式很容易在论文中找到。

关于有关数据的回复(原质疑1、2、3点):

(1)我们的数据基于六个主要的革命团体(文章总结如下图),并不是只有同盟会。如果参与同盟会的人参与了之前其他的组织,会被先归为其他的组织成员。图中显示了1905年之前的确有很多成员。

(2)关于年份,我们是基于每个革命者在数据中出现的最早时间。而不是简单的使用其加入同盟会的时间。例如,原质疑提到的一些人在我们数据中加入年份如下:宋教仁1904,黄兴1903,章炳麟1904,陈天华1903。和(1)一样,我们并没有像质疑者假设的那样没有考虑之前的组织。

(3)这并不是说没有我们采用的数据中没有measurement error的问题。这个挑战是肯定存在的。我们至少做了以下四组相关的分析:

(3.1)只有废除科举前有较多学额的府的革命者被错误的认为是废除科举后加入的,我们的双重差分的估计值才是有偏的。我们的文章并不是简单地比较1905年前后。

(3.2) 我们没有避而不谈“大量革命者在 1905 年 6-8 月份就加入了同盟会” (这是对我们文章的主要质疑)。我们在文章中提到,去除了早年参与其他组织的人之后,剩下的同盟会成员中还是有35%被记录为9月之前加入的:

而且,为了确认1905年的作用是发生在9月(废除科举)后而不是9月(废除科举)前,我们利用了加入同盟会的时间进行了月度分析。

(3.3) 我们使用了1911年起义发生的信息,来证明结果的稳健性。我们认为虽然起义信息也有measurement error的问题,但是这与革命者信息中的measurement error关系不大。

(3.4) 我们的工具变量也可以帮助处理measurement error的问题。

关于洋科举的回复(原质疑4):

科举之后有不同的出路,我们文章中做了一些背景讨论。也提供了一些实证分析,例如出国留学。我们也讨论了洋科举,我们是主要发现,与科举相比,洋科举下生员学额和洋进士的关系较弱(见下表中的7-8列)。

当然,这也不是说我们分析所有的可能的结果 – 分析所有的结果并不是我们文章的目的。

关于进士数据的回复(原质疑5):

在我们的原始数据中,进士分为旗籍和民籍,如果是民籍会提供籍贯地。我们的进士数据只基于后者,并不包含旗籍。

总结:

我们的文章不是完美的,是可以被批评的,但只有认真读过文章给出有道理的批评才是有意义的。

来源:知乎 www.zhihu.com

作者:Ruixue J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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