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难以定义的音乐会《一零(三)》,可能会让你有新体验

2018 年 8 月 10 日、11 日,香港作曲家、媒体艺术家梁基爵和台湾金马导演蔡明亮将在上海联合呈现媒体装置音乐会“一零(三)”,这是一场由录像与现场音乐演奏结合的艺术作品。

2016 年,梁基爵受邀为香港新视野艺术节创作一个新作品,这是《一零》。

2017 年,根据台湾云门剧场独特的空间性格,这场音乐会被梁基爵改造升级为《一零(二)》在台湾上演,颇受好评。

今年 8 月,在上海 1862 时尚艺术中心的演出为《一零》的第三个版本,称之为《一零(三)》。

《一零》现场,图片来自视频截图
《一零》现场,图片来自视频截图

梁基爵,是结合另类文化与当代音乐的先锋,他曾成立电子音乐组合 Multiplex ,于 1995 年推出首张专集《 六月雪 》,实验新古典与电子音乐的混合与撞击。其后于 2002 年创作个人专集《 Made by Gaybird》,集中探索类比合成器的极限与电子音域更辽阔的风景。

早年接受采访的时候,梁基爵说:“我希望能让观众看得到、听得到和感受得到声音与身体动作之间的关系。”

他曾经做过一个名为“暗中作乐声演会”,就是在完全漆黑中听音乐。那是很有启发性的音乐会。

这些年的演出里,他一直在实践着跨界的创作经验,结合视觉、机电互动程式、工艺般的乐器制作及装置艺术于一体,是一种综合式、立体式的演出体验。

梁基爵个人主页,历年现场作品列表

他在 TED 台湾的演讲里说道,“读书的时候分文理科,音乐艺术属于文科,电脑科技属于理科。感性的是艺术的,理性的是科技的。但是在这个年代,我们没有要分开这两个。我们要把这个概念反转过来。”科技在艺术的发展中,常常都处于很重要的位置。

在 TED 现场,他和互动媒体设计师朱力行向现场的观众展示了自制的各种电子乐器,可以用点的、摇的、转的各种新奇的方式来弹奏音乐。其中一件电子乐器是套在头上的“面孔”装置,灵感来自于面部五官与生活的关系,他们用触屏制作自己的面孔,与科技、机械动作一起完成了一场多媒体表演,面孔的每一部分都会变成一种不同的声音。

TED 的现场演出,来自视频截图
TED 的现场演出,来自视频截图
TED 的现场演出灵感来源讲解,来自视频截图

蔡明亮是一位出生于马来西亚的台湾电影导演,曾在欧洲电影节获得多个重要奖项,包括以《爱情万岁》与《郊游》于威尼斯电影节分别获得金狮奖与评审团大奖,以及以《河流》获得柏林电影节评审团特别银熊奖。

最初,是由香港的知名歌手暨制作人黄耀明引介,两个看似毫不搭调人被聚到了一起。

梁基爵与蔡明亮,来自视频截图

当蔡明亮完成了第一支影片传给梁基爵的时候,梁基爵询问:“导演,能否拍一些会‘动’的东西?”蔡明亮回信:“不行。”仅此二字,结束对话。蔡明亮传给梁基爵的影片内容不外乎绕着他近年关怀的三大核心:废墟,墙,李康生。

虽然在艺术风格上两人南辕北辙,但就创作价值观上,他们都有一个核心在,就是“诚实”。 然而无论是梁基爵或是蔡明亮,都清楚自己的作品并非主流,看完之后总有人急迫地询问“意义”为何?可是“那不关我的事呀。”在《一零(二)》公演之前,蔡明亮在接受采访时说:“看戏、看展览、看电影,都是这样!你愈柔软的人会愈享受,真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带回家慢慢消化,而不是在看的过程当中就反覆推敲诘问。

蔡明亮过去的作品少有配乐,过多的声音对他而言像是干扰。他认为音乐是种情绪波动,喜怒哀乐的意境太容易被提领出来。“但说没有音乐也不是,我觉得自己超级有音乐性的,我在拍影像的时候,其实是有音乐的。风也是音乐,树也是音乐,鸟叫也是音乐,有音乐性,也就是有时间性。”

梁基爵认为:“音乐是一定要和时间相关的艺术,没有时间就没有音乐,从来音乐一出现就有时间出现,时间是我音乐里很重要的素材。”

关于音乐会的题目《一零》,蔡明亮表示:从无到有,从有到无,观念对我来说很简单、直接。而 1 和 0 这两个“二进制”基本语言在梁基爵的眼里,不但审视了科技和城市人的关系,也以最简单的元素构建出无限的音乐领域,以容纳人们起伏的生命本质。

点击这里观看《一零》6分钟版本。

题图来自《一零》6分钟视频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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